37、一切节省,归根到底都归结为时间的节省
马克思
哦,扯远了,还是让我们把目光转移到这对鸽子身上吧
它们的翅膀几乎没有停止过,总是在院子里飞来飞去
几次,它们想飞出围墙可是很快又折了回来,可能是因为外面的消毒液浓度太大,它们的呼吸系统受不了消毒液刺激的缘故吧,只是焦躁的从一个落脚点飞到另一个落脚点
天色暗了下来,它们想冲破消毒液的封锁回到自己小巢的希望也越来越黯淡,只好在我的院子里寻找着寄宿地
最后,它们选中了我的二楼窗台
可是,这是我卧室的窗台呀
为了通风采光,窗帘躲到了墙角,推拉窗敞开着;窗户下就是我的床铺,挨着床铺的,就是我现在正用着的电脑
这两位仙客的到来,无疑给我出了个难题:如果我到卧室里开灯听音乐、关窗睡觉打呼噜,肯定要惊动它们未定的芳心,这是我于心不忍的;如果我不惊动它们,那就只好不听音乐不睡觉了,这对我来说也有点残忍
怎么办呢?我在院子里徘徊复徘徊
公园里四处栽着很多普普遍通的树,岸边的垂盆草,酱斑草,厘蒜,凤尾竹到处看来,珍贵的灌木仍旧罕见一见,堤岸一排排柳树顶风飘荡,浅绿色的发丝明媚洒脱,河岸边矗立矗立的水杉哔恭哔敬,迎送着过往的人群
桥堍两旁挂起红果冬青的花蕾,粉色的如桃花仙子,纯洁无瑕的若梨花密斯,令人扑朔迷离应接不暇
大概由于我成长于乡村,演义中的故事后台犹如与我的故土有太多的一致
我走出来的农村犹如即是“卑鄙的寰球”,何处也每天演出着与演义中一致的人生故事
在少安、少平的身上似乎能看到我的某位同窗的影子,主人公的伯仲姊妹、双亲、奶奶就像是我在故土的友人
纵然路遥生存在大西北,我的故土在沂蒙山国,然而他却写出了我要表白,却没能表白出来的故土风土人性,人生蝶变
固然书中刻画的岁月与我分隔长久,但透过路遥笔下,咱们似乎还不妨感遭到谁人期间扑腾的脉息
谷砻与木掀 谷砻是村庄最为重要的农具,上过磨的稻谷经过谷砻扬去糠皮,才成为米
糠与米在谷砻里完成分离的过程,金黄的糠从此进了牲畜们的食谱,而米却进了灶台旁的米瓮里,经过炊爨成为人们碗里喷香的米饭
谷砻简单得像一架手摇的风车、或是风机,叶轮在手的高速摇动下旋转着,将从上方谷斗漏下的谷皮和糙米在风鼓里摇荡起来,米沉甸甸地往下方的出米口流出,而谷糠却若风吹飘絮,飞出糠口,从稻谷到米的一半过程就这样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