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旱季,江南的雨准期而至
亲情,是父亲扬起的巴掌,振动的双唇和恨铁不可钢怒色;亲情,是母亲灼灼泪水,柔情召唤和和缓安宁襟怀;亲情简大略单,是一个由几根树枝搭起小巢,没有杂质、隔绝、荒谬,仅是沟通血管间相互安静彼此关心
一年年的思念随着一片片飘落的花瓣一层层地积淀,铺白了我长长的相思之梦
终于到了乡政府所在地,如果说我一路的狂奔疾驰犹如一叶扁舟在沙石的浪涛里跌宕起伏的话,那么,乡政府不过是一个稍做停留的港湾,因为它只不过是停留在稍高一些的土旮旯上,它仍然位于河床之中——下面只不过有一层稍厚一些的沙石而已
和一个本地人的交谈中我了解到,其实四十多年前这里不是这种景象,这位五十来岁年纪的汉子在叙述他的童年时代时,眼睛里还是闪跳出了几颗亮光
他说,那时候他常常和同伴们光着屁股在小溪里戏水
他说那时候有一条从来没有干过的小溪,小溪的两旁是各种草木和田野,肥沃的田野边际才是山
山上的树木稠密得连风都钻不进
这条汉子还调侃似地说,如果你家的房屋是五、六十年代造的话,保不准你家的哪扇窗户、哪根柱梁就是从这些光秃秃的山上砍下的!
真实往写稿路途上推助我的是——黑龙江消费树立兵团、复旦大学大学、北京影戏制片厂,再加下文学书本的感化和生存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