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孩子的第一声鞭炮在阳台上放响时,我似乎听到了老屋那房檐上掉下的雨水,那亲切而亘古的声音敲打出了一首诗
一群鸟飞过天空,空空荡荡,无枝可依
我的思绪也随风漂泊,找不到绿色的归宿
“1944年我被别上了一个黄色的六角星
从象征意义上说,直到今天我依然无法摘下这一颗六角星
”“人们突然觉得自己的周遭就像闹鬼一样,……只能通过异化的外部世界来识别
”经历了血与火、谎言与迷乱之后地凯尔斯泰,更加认识到,他所亲历的暴虐的奥斯维辛,并非是人类的一切
但作为苦难记忆的标志,它却属于全人类
没有语言来准确进行描述那种大屠杀,所有的幸存者都有属于自己的记忆,都有对自己苦难史的沉默和反思
地区差异即将消失
生命之歌,时时挣脱在文化的规范之外
因为生命,是人类所有意识的起源之本
四十八、夜色柔丽,月照七夕
我紧握着手机,编辑祝福的字字句句,忆起友情的往昔,传去我久违的念意,捎来你幸福的气息
在这七夕快到的日子里,我把祝福托月儿传递给你,预祝七夕快乐,一生幸福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