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经常出没于这个临溪的村庄,和一些我们认为有趣的人物交谈,比如渔夫和猎人
在这个由喀斯特溶岩构成的高山和峡谷里,许多事情超出我们的想像
比如我们听到一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一种可以上岸的鳗鲡,竟长得像蟒蛇一般大,而且有着和蟒蛇一样的花斑
它有着锋利的牙齿和惊人的力量,从夜间穿行于山谷之间的草丛中,到密林深处捕捉鸟和小兽、蜥蜴和蛇
它像蟒蛇一样自由地穿行,毫无阻碍
我们没有亲眼见过,而那些猎人见过,在夜间,听到小山麂绝望的惨叫,凌乱的血迹和四处散落的毛羽,鸟的带毛残骸、不知名的小兽骨
猎人们胆战心惊,据他们说:亲眼看见蛇鳗鲡在生吞一头小野猪,而野猪后腿还在它的嘴外边抽搐着,头部已经进入膨大的鳗鲡口中
它的身后留下滑腻的粘液,而在它饱餐之后,依然缘着原路像滑冰一样迅速返回溪中
这个猎人和其他几位终于猎杀了那条蛇鳗鲡,粗竟如吊水桶,长一丈余,重一百余公斤
猎人取出它的骨骸,白如垩石,云此骨可避蛇豸
走本人的路,那便,听任他人品头题足把
无需太过执着,也无需过于顽强,心无旁骛,天真烂漫
入乡随俗,万事看开
这尘世,有人所喜,有人所恶,更是亘古静止为定理
上国学因住校,后又插队、匹配生子,简直没和鹞子打过交道有天,小女瞥见街坊小孩放风,便也给她扎了一个蝴蝶形的,还上了彩,看上去还不错,也显得很美丽
小孩欣喜地拿着风下了楼
我称心如意时,儿童抽泣着回顾,说其余搭档鹞子都是买的,飞得也很高,惟有我是做的,即不时尚又飞不高,还老掉下来,很没场面听女儿陈诉,方才还自觉得的我,一低沉到沸点,我连忙牵着女儿小手,在商场买了个蜻蜓鹞子
固然,我不知如许做能否对,但见她蔓延了眉,内心也不禁痛快起来
闭上眼睛,深深透气,回顾阳光的滋味,领会太阳照在背上的和缓,想借此来摈弃那让人很不安适的湿气
大失所望,越担心越不行既,越摈弃越逼近,担心阳光,雨声却越发洪亮
短暂的快活过去之后,我感到了村庄的丑陋,更感到了村庄的寂寞;可鸟儿已经飞走,永不知去向,天空从此杳然
直到如今,四十多年过去了,那些老鹳再也没有回来
后来我读到一个词语叫焚琴煮鹤,我就想起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