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灵儿相识的三个月以来,我们似乎都习惯了那种淡淡的相逢,轻轻的离别,以致现在无言的默契
日子在指间静静地流过,曾经让我自豪的语言,种种美妙的阐释,都让我有犯罪的感觉
我不想伤害灵儿,那么轻盈的一个女子,我也怕她受伤,而且是因为我
我都不领会开初在他妈的肚子里是否投错了胎,将他如何就形成了男子,连我这个不算是男子的男子都为他的动作感触不齿,也算是丢尽了男子的脸了
如许的男子不是薄弱低能一无可取又是什么?
我们住进了小城,妹妹也嫁了人,村子里只剩下父亲一个人,父亲一个人守着那几间土坯老屋
我们不能体会父亲的心情,我们只是在越来越多的细节里发现父亲话头越来越少,没事,父亲弓腰塌背,在角落里一缩,眼球死盯着某个地方,木偶一样缺少活气
一次回村子,矮木门上落着锁,街坊婶子说,你去地里找找,八成是在那儿,这几天他总是背一筐柴火回来
那天,我们搬走的时候,妻子高兴的像个孩子,父亲不改往日的死板样,冷头冷脸地说了句,你们走吧,我守着老家
这之前,我原本想卖掉村子里的老房子,一是村子里没有家族的人了,少去一份牵挂,让父亲也享受一下城里人的福分,二是多少能得几分宅基地的钱两,以补买楼房的缺漏
父亲听说之后,也是那种口气,不紧不慢地崩出一句,我还没死,谁也别动它
从民居中的小路穿过,很快就来到了沱江的上游,当地人在那里建了一坐小水电站
江边码头上有几个女人或洗菜或洗衣,几个小孩在一边围着一条小狗戏闹
往下走不远,这种平和的自然景观就不存在了
沿江而建的古城墙虽始于1715年,但已被修整得像新的一样,早已看不到一点苍桑的感觉
才拍了几张照片,相机没电了
在找电池的路上无意中来到了民国第一任民选总理熊希龄的故居,故居不是很大但比较精致,旁边不远处有个小铺专卖旧货的,看到一枚69年的毛主席像章,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正好我的军装上需要,请请了过来
再前行不远,一家大门口的几个字吸引了我“大炮在此,百无禁忌”,我似乎记得在什么书或报上看到过介绍,这是一幢普通的民宅,进得门来也没看到有人,两边墙上挂了几幅有点旧的染布
走到里边才看到有一60左右的老者在那里养神呢,于是闲聊几句
也许是很少有游人进来亦或本来就是这般热情,他起身带我来到二楼的染布工作间
进门的正墙上正是那“大炮在此百无禁忌”和大炮的画像,字和画都是著名画家黄永玉先生作的,旁边是画家和我身边这位主人的合影,原来这位正是有名的染画大师刘大炮先生
我还在四处观望的时候,主人已把他的大作展示了一部份在工作台上,我并不懂这种染布艺术,老先生倒也不像是在推销,只是述说一些他的成就,但我分明感觉到了他的一丝无奈
是呀,他的作品被国内外众多的收藏家收藏,还被中央美院请去做过多次表演,但在一般如我这样的游客中,又有几人能带它回家呢
下楼时看到楼有不少像我们小时候玩过石锁样的东西,大炮先生告诉我那是在染布时用来压布用的,不过旁边还真的有一对石锁在那里,看得出那是很久没人动过的了
遥远的得意,绸缪于仙凡之间,揉合整天的湛蓝,云的洒脱纯洁,水的凝碧映衬着柳的明媚,桃的娇媚,国花的雍华,映山红的隽秀,梅的寂静,兰的蕙质,竹的新颖,茉莉花花的浓香,莲的洁雅,藕的蜜意,雪的明亮,冰的凝神,泉的叮咚,溪的高兴,茶的绿洲敷设苍山叠嶂,洞天寰球和春江月夜一道刻画遥远的秀美得意.让心腾跃出春那温暖放荡的圆圆舞曲,欣喜潮湿着你我的精神,炫丽巧妙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