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年前,有渔民捕起过一百四十四斤的大青鱼
如今,可能水缸中的那条青鱼就是最大的了吧
只不知这些青鱼们还会不会列队去朝拜鱼王,如果会去,那就应支个大网,把它们集体捕获,不知可以富裕多少人
但这样做不知会不会使得青鱼也绝种,真让人怀疑
本年,两位又盯上了外孙子题目:“咱们此刻年龄还不大,身材也罢,凑巧带孙子,啥也别说了,快生
”丈母不知不觉地充公了咱们床头柜里的避孕套,丈人没事黄昏盯着咱们的窗户,过10点还亮着灯准挂电话:“没事早儿点休憩吧,别瞎熬了
”
在故乡低矮的土屋中,我看到窗外是一片混沌的灰白,有时能看到雪在狂舞,那灰色的是天空,白色的是雪片,这就是塔拉底暴风雪降临时的情景
在漫长的风雪夜,我们会早早钻进被窝里,听父亲讲一段《杨家将》或《红霞传奇》,每次父亲讲完一回就卖一个关子说:“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然后无论我们怎样央求,都不再往下讲了,于是我们就带着好奇和幻想进入梦乡
而对于窗外的暴风雪我们早已司空见惯,谁都不会有一丝恐惧,它的存在只不过使我们的梦更加甜美
“半月来你就如许了,你真比来的功夫还瘦了
你没有去照照镜子
即日,吃一碗下来罢,你还要走三十里路呢
”
第一夜,安排它在纸板箱里做窝
它太小,小得象只精巧的玩具,我不忍放弃
我把它放在我床头小凳上
它蹲在那里,低头看看我为它铺的毛巾,看看我,静静地看我,纯静的疑惑
它看了我很久,我看着它唇边细细的胡须
我睡了,夜半,没有任何思图地醒来,月光下,它卧在我枕边,小小的头对着我,柔软的小爪子轻轻地搭着被头
一种学名叫温馨的情绪在我和它距离间悄悄流动,那个暴戾的孩子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