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落日染红黄河泉源卡日曲汇口以次合流玛曲时,我早已熔化在这一湾碧水之中
聆听到了天籁般的歌喉正在穿透宽大的草地,穿透我的心海
我不由自主地寻声而去,一位叫卓玛的藏族密斯正在澄清的河滨欢欣鼓舞
我父亲喜欢带他到雪地里抓田鼠,它也不负所望,在雪地里一个翻滚一个翻滚的,很执着,终究还是抓着了田鼠
它十分欣喜,伸了伸舌头,再把田鼠一口而吞,很是享受的样子
当一切接近尾声的时候,我看着我的父亲,我父亲看着它,它看着某个位置
我知道,我们彼此都在看什么:我在看父亲脚上的雪,父亲在看它身上的雪,它在看田鼠留下的脚印,好像还不很满足
我微笑着,我父亲也微笑着,问我,什么时候来的?我说,早来了,还看您带着小刚抓田鼠半天了
七十、至哉天下乐,终日在书案
43、你一事无成还在那里傻乐
《后会无期》
盘古开天辟地,其血脉化而为江河长流,其骨骼化而为山峰高耸,其肉化而为泥土,其毛发化而为林木,其目化而为日月高悬,这是一个众所周知的传说,创造这个传说的人有着极大的智能,他看到了人与自然,我与外面世界的一种奇妙的对应和相似
天人合一,他注意到了人与世界的外部共性,但是他没有揭示出人在自己的内心里的千差万别
我们人中的高岸者,我们人间的长流水,我们人类的参天树,他们和我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是漠无关系还是关系密切,这是值得我们认真思考的
而一旦明白了我上述的看法,就会明白,原来他们就是我们自已,原来那些人中的参天木就是高岸以后的自已,那那些人中的低矮草也就是平庸状态下的自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