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父亲多年来生存作息的田野
就在这样的地方,也是我从一个孩童成长起来的地方
那里长满了麦田,一条河流滔滔而过
在河流的两岸,到处是耐寒的胡杨、生命力极强的杨柳,还有那些不怕冷的,知名的,不知名的草本灌木植物
这些草木多耐寒,生命力极强
如同北方人的性格一样,守望着这片土地
一场洪灾来临,上游的树木呀、牲畜呀全都漂了下来
面对自然灾害,村里身体强健的汉子倒不惧怕
有时,他们会打捞出尚好的木材,或者是可以建房的石材
可这些年很少再如此了
夏天,我喜欢聆听刚刚收割过麦子的田野里蝈蝈纵情歌唱,秋天,我爬上高高的山梁,去寻找住在山里的神仙
冬天,我站在村边的晒坝里,慢慢的看老汉们下棋、闲谝
去年,冬天早已来过了,可我找不到菜花亮远天的日子
也无法感受冬日暖阳下温馨的动荡
看,对面马路上远远的汉子行色匆匆,从山下挑水的姑娘来往如织
到吃晚饭时间了,我不想回家
站在一个村边的院落里,雪仍然未消融,一切都静静的,似乎连空气也凝固了
我在想,如果我能在这样一个地方安家有多好,可我不能
而我,仅仅看到往日生机勃勃的田地间满目沧痍,千疮百孔的狼籍
在生与死的瞬间,走在洪水漫过的地方,我曾看到一张张朴素的脸在改造着生活
雨过天晴的日子,风沙在苍茫的高原上飞扬着、肆意着、抽打着那些平淡出奇的日子
我的记忆似乎回到了从前
啊,想起来了
这是一片多么荒凉的土地呀,就在这三寸土地上,父亲的犁铧和锄头孕育了绿色,往往在满怀希望的丰收时节,要么是天不落雨,要么是一场洪灾就那么剥夺了农人的一切
我们哔竟是好朋友
这个女人也就是琼曾是我心中的最爱,她为我带来的心理创伤也许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在那个虚妄的年龄,我怀着满腔的柔情,用诗歌小说向她一遍又一遍地表达我的爱
为了她我甚至放弃了哔业留校的机会
我和她相爱了三年,承受着母亲不断给我施加的压力
眼看母亲就要同意我们的婚事了,可她却跟着一个比她大了许多的小煤窑老板私奔了
我用浪漫编制的柔情最终没能敌过那个老男人的鼓鼓的钱包
她离开我之后我有一种:“卷帘人去也,天地化为零”的痛楚,撕心裂肺的痛楚,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我甚至怕别人在我的面前提起她的名字
人生大,无非款项,那就剩民心了,无非品德式勒索;道各别,便也就不相为谋
逆流而上,不进则退,可三十,又何曾不行为,幽默的一年呢?知炎凉,懂悲欢,晓进退,明利害
看得开,想得透,命里偶尔,哔竟有,命里无时,何必强求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君何求
至少两个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