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旁人来说,你的母亲屡见不鲜,可对于咱们来说,母亲,即是咱们的“天”
母亲假如不在了,那不亚于天塌了
回顾已经被母亲一点点带大的生存,再有母亲那不复年青的面貌,那仍旧花白的双鬓,那渐渐委曲下来的腰杆,那从头至尾从没有变过的诚恳的交代和絮絮不休的交代
咱们不感触不足母亲的太多吗?我真不领会那些社会中的母亲老了不养,抱病须要钱了尽管的,牺牲了不葬的都是如何想的?呵呵…大概野心勃勃都然而如许吧
再有那些年青的儿童们整天让母亲操不完的心,逆反,不孝,更有甚者还打骂本人的母亲,我就更搞不懂了尔等又是如何想的?
且说,不知道那黄寡妇的男人给她点播的是什么种子
结婚后,几年就已经过去,也不见生根,也不见发芽
她的男人怪她是不生蛋的鸡,肚子有问题,而且说她那东西太松弛,自己的东西就像一颗绣花针在一口大缸里搅动;她却抱怨男人的那个东西太软弱无力,就像短小的镐杆,无法撑到河底,简直不够味儿,自然怀不上小崽子
她甚至公开地说,她感觉到她自己的男人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尽管家里还算富裕,她却认为自己并没有真正过上一天的舒心日子,心里便窝藏有一种日积月累渴望燃烧的火
这火燎得她浑身就不舒服,心里很不自在,就像洪水要找到决堤的口
曾经,她也想到过去偷种,花了一包子功夫,碰巧得很,真可惜,却是处在安全期
当然,最初她也不懂可以受孕的日子
轮到自己的男人死了之后,她便没有正当理由怀孕生子
这是她心头的最大遗憾,也是最大的耻辱
——一个女人没有儿女,就不算是完整的女人,就白白地长了那么多附带的东西
还要浪费掉那么多的月圆月缺,忍受大概每年每月五分之一的折磨
她的经血量多,表明生育能力强,每次都要用去一打多的卫生纸,弄得小腹疼痛难忍
男人死后,她也没有另外嫁人
心里还是深深地爱着自己的男人,虽然她的男人并不能满足她那个方面需要的质量,她经常要求与男人一晚上就要干几个回合,不然绝不罢休
现在,即或是经常偷人,也只是满足自身的需要,也不想生儿养子,便小心地选用避孕套,或者是仔细地计算安全期
这也是在她的男人出事故之前,她才在一本杂志上刚看到的
她的头脑很灵活,就学以致用,活学活用
其他的男人为了减少不必要的负担,这样做,也挺高兴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就一个人,来来去去都自由
除去对她的渴望,其他的就了无牵挂
“家花没有野花香,结婚不如嫖婆娘
”便是他们的口头禅
“路边的野花也要采,不采白不采;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
”各取所需,各得其所,这叫“双淫原则”
还有点儿好笑,居然讲仁义,讲道德,讲原则,讲责任
这黄张二人孤男寡女,走到一起,自然就是“歪锅配歪灶,配起来才眼巧”
童年时期的老屋在我心中从来没有觉得破烂过,虽然它确实很破烂
我的父亲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也是一个很聪明很爱亲自动手的人,在我的记忆之中,父亲曾多次改装过老屋的内部结构,每一次改装我们都会觉得像住上了新房子那样兴奋不已——其实那改造不过就是把原来的夹壁拆了做成过道或门,然后把原来的门用夹壁隔开
但要真正造一座新房的想法,我不知道父亲当时是否有过
后来父亲下定决心要把老屋大修一次,想来恐怕是迫不得已的,因为在这之前,家里发生了两次非常可怕的事情
他究竟仍旧把一叠原稿纸送给了我
原稿纸上,除去那一点点衰老的迹斑,不过一片空缺
第十一遍时,有点呜咽,看到了她眼睛有些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