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再起,绕过亚欧商场,灯火渐暗
再绕过解放门立交桥时,便只有点点微弱的灯光了
我闲得无聊,仍将书翻开
忽又想起临坐男子的话,又欲将书合上,无所适从间,同他相对而视,便一同笑了起来
??霞光映着你采茶
我们家住的新赣南路,正好蒋经国的官邸也在这条马路上
1944年春节大年初一,父亲带姐姐与我外出逛街回来,对面走来一伙人,其中走在前面的一个穿长袍马甲,旁边有个外国女人
父亲看见了连忙对我们说:“快跟他们敬个礼
”我与姐姐连忙鞠躬,父亲则双手抱拳
那个穿长袍的也双手抱拳,嘴里说:“恭喜发财!”那个外国女人笑着拉住我的手,从包里拿出两袋糖果塞在姐姐和我手里
事后姐姐问他们是什么人,父亲说男的就是蒋经国,旁边的俄国女人是他夫人蒋方良
在我的印象里,蒋方良是个十分和霭可亲的女人
流过的泪太多,一切的苦都化成了长河,细精致密地汇成死海,渐渐升华成了雾,再形成霾
而后织成广博的网,分别了天与地的隔绝
我的寰球是荒凉的戈壁,离开尘世烽火,身边如织,全是急遽过客
受过的伤太多,一切的爱都裹着厚厚的壳,心冻成易碎的玻璃,安静和喧闹都能简单震破
我把提防抽成丝,织成一个提防的茧,算是给它一个辛酸的宁静窝
20、一个人抽烟喝酒爬山过河唱歌跳舞满地走一个人悲伤喜悦自敛放纵友善狰狞难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