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是星期六,我翻山走了十多里路,来到东山家
东山的父亲人很木,没话,也不热情,连让座的话也不会说,正坐在地上扎笤帚呢
山东站在一边帮他递笤帚篾子
可是,对于我这样一个土生土长的甘肃人而言,这个世界艺术家的圣地和十分吸引人的旅游胜地
曾经只是一个遥远的梦
这寰球的阳光是风口袋里的星星,每一颗星星都有实际的风向,起了风,天下就飞起了意旨,我撑着功夫的标识,看法那些心爱的精神
“喂——”电话里传来了婆婆慈祥的声音
“云儿,我刚才感觉地震了!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果然,母亲又说,老家有个荒岭,是专葬夭折孩童的,他的三个孙子便埋在那里
近八十岁的老人了,原本连走路是都要走不稳的,最后这个孙没了,竟整日守在坟前
到了夜间,要么就在荒岭间不停游走,要么就不断地刨着坑,不吃也不睡,任谁也劝不了
抬回来时,已气若游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