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苦丧着脸商量,我在这村边等,海英回去喊人报信
他父亲和我父亲及时赶到,好话说了几大筐,对方只认一个理:每只羊10斤小麦,不拿来不给羊
我们只好返回,漆黑的路上,作为中学音乐教师的海英父亲,说话和风细雨,让我俩接受教训,并打算托熟人说情来解决问题
而我父亲可没有那么和气了,他心疼即将赔人家的40斤小麦,如临大敌,猛地在路边折坏一根杨树枝,劈头盖脑打在我头上,打一下骂一句:“你是猪?记吃不记打!”我跑前一步,他追上打一下,打一下骂一句:“你是猪?记吃不记打!”每走七八步,就重复一次,打得我痛苦之极
大概,恋情即是一篇倒叙文,读闭幕局才去摹仿开初
毎一次翻阅都死去活来,尘世沧桑,猜不透谁是谁的谁
从未曾想起,从未曾忘怀,固然天际没有党羽的陈迹,但鸟儿仍旧飞过,内心没有被刀子割过,但难过却那么明显
独饮那一碗孟婆汤,相思,连接,惦记,很悬,一纸花?难诉,唯清泪两行...
曾经有多少回,我拿起笔,但记忆的闸门刚一打开,泪水便模糊了双眼,面对被泪水打湿的稿纸,我只得搁笔
那使我悲痛欲绝的情景,实在不愿回味
那是个天塌地陷、撕心裂肺...
五年前,我和我的领导之间只隔着一层楼板,无论是住宅还是工作单位
在家,我比他高一层,单位,他比我高一层
有时因为某些原因我们坐在一起,相互之间便常常取笑,就因为这一高一低,我们之间扯平了
更加有趣的是,我们的孩子在同一个学校的同一个班上,他的孩子是组长,我的孩子是班长,这就如同在单位,他在行政级别上比我高一级一样,在学校我的孩子比他的孩子行政级别高一级
看看,我们之间扯得相当平
堪称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长江边上的家是偶尔的家,而这个家我采用安在了县城里一栋旧楼的顶楼上
每一次还家,本人城市蹬蹬蹬地爬上九楼,说真话,还真是大喘了几口粗气才上去的,专心致志往日没住过这么强劲的场合,但我感触十足都很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