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坐在墓前的水泥围栏上,此刻阳光更加煦暖,照耀着我的上身,也使得墓廓微微闪亮
这时从甬道上走来三位老者,似乎从远地来的,神情上是很闲适的样子
他们轻声交谈,接着在墓前拍照,又轻声交谈,然后走林中的便道到陈独秀纪念馆去了
不久又来了几位中年人,同样在墓地逗留了一刻
其后树林中走出一位农民装束的老人,估计是本地的,没想到他是个聋哑人,对着墓地比比划划,大约很想对我说点什么,可惜我不懂他的哑语,因此无法交流
结束考试的铃声响了,但是考生却并不想马上就交卷,他们还想做垂死的挣扎,再抄个一分二分
这令监堂者们很是头疼
雪笑我的办法是:铃一响,即正色告诉他们:下面我开始从10到计时,我数到0,就走,一秒钟再不多呆
然后我就10、9、8、7地往下数
南山之景在沟谷
宽大的沟谷地是农业消费带,近几年跟着地区特性农业促成,沟谷中皆是一排排大棚地,棚内都是培植的特性辣子、胡瓜、茄子,甚而有大樱桃等,若你去这采摘农业区,必让你过足地步农耕生存之瘾
看沟谷两侧,山丘葱绿实在把个沟谷裹了个严
前进在沟谷最深处却又是一片农牧带,慢坡地里,小黄花开染黄了部分坡,那一片草地上又是一群群绵羊,远眺望去犹如撒在绿被上的星点,铁路旁牦牛清闲散步
此时多想在这宁静里来一曲陕北恋歌,寂静地、又高声地召唤山角下庄子里的兰花花
锣鼓声盖过了鞭炮声,吉祥的龙舞起来了,山寨一年的序曲被推到了高潮
男女老少忘却了寒冷,心头热乎乎的,笑意写在脸上,面对新的一年就像面对一位新生的婴儿
Bennink尽情的自我释放使他忘记了自己是大师,他只是他,他甚至只是鼓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