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到审问室,温某便要挂电话,说大女儿还在等他
从来,司机温某2008年就来珠海闯荡,衔接室内装修的活
两女一子很争气,都在广州上班上学,夫妇俩基础不必担心
幸运的是,有一个文字,安静
一页,两卷旧词,我会遇到过去
说话的工夫,车子进了家门
妹妹们也前前后后地从自已家赶了来
等候在院子里
都和妈开玩笑说:“瞧!我们的老摩的司机拉了个阔太太,问她要双份的车钱……”妈那个乐呀!去你们这些没正行的丫头,你姐大老远的回来了,快去给你姐打水,让她洗洗
我这就去做饭,你姐坐了大半天的车肯定累坏了
小妹做了个鬼脸,说了声遵命,得得得地打来了洗脸水,我拉过儿子先给他洗了手脸,然后自已才洗
小妹在一旁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瞧见了吗?谁的孩子谁心疼,你疼您闺女让她洗,她还想先给她儿子洗呢!”小妹的话把大家都逗乐了,小院里荡漾着一片欢乐
而兄长与我的衣物大多是母亲手工缝制的,比如精致的绣了花或动物的鞋,比如用手工纺织的线编了的素净的线衣
相比与母亲对自己的吝啬,这大相径庭之举使我成年之后竟错生出自己是出自有钱人家的恍惚之感
儿时的伙伴中,我们贫穷却拥有更多的幸福
几十年后,我们各自成家立业,有了一些收入为生活装扮,而母亲依然固执地拒绝我们的给予
她的口头禅是:我有穿的,我不缺
母亲不知道,真正缺的,是我们,是我们为人子女对双亲的爱与付出
有时,我以为我会忘记一切,却原来是杨柳春风,江岸流声,却总把情顾
西楼满月,登栏忘空,万千心事又添
那年的一切,看来已镌刻在那记忆里,就算用硫酸稀释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