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品尝“即见君子,云胡不喜”的百般滋味,但她拒绝走近一步
不是不爱,怎么可能对好男人、且是对自己好的男人无动于衷?怕只怕,使君有妇,罗敷有夫的爱会是一种伤害
她分明感觉到,他也是拼了三十几年的功力,努力控制自己,不然,老房子着起火来,如何抵挡?
年年每月,时时刻刻,卧坐立行,他都意念同一桩事,简略摄生,修身颐气
大概是身材本质还行,大概是摄生功法获益,从牙牙学语于今,筋骨健壮,他还没有由于病痛住进过病院
我从低落和忧伤走出仅用了七天
在近一年的时间里,我就是那鸣沙山的沙做的,流淌在敦煌的大街小巷、城市和农村,碰触了我说能接触她的任何一寸肌肤,饥渴的吸附了散落的每一滴水珠
那一年,莫高窟的佛对我说:你是个敦煌人了
在飞迁之前,它们会派出侦察员到处去采点、侦察,但不一定都有能找到如意的归巢,所以大都会飞到野外去,先找个背风向阳的地方临时安顿下来
这时倘若没有被人们发现,没被招回人家之中,那它们就会过着野居的生活
所以家养的蜜蜂,也大都有是从野外招回来的
肖恩很高,一米八七,我只与他肩膀齐平
每次见面,他都要将腰深深地弯下来问好
我觉得这家伙很夸张,甚至有些滑稽
特别是他那弯腰的动作,身子使劲往前倾,把屁股翘得老高,一眼望去,就看见一个圆圆的大屁股和一颗几乎掉光了发的秃头
我用“哈罗”跟他打招呼,他却从来不用“哈罗”,而是用生硬的汉语“你好”
汉语说起这么痛苦,何必非要说呢?我这样想
有一天我突然想到“入乡随俗”这个词,才一下意识到,肖恩才是真正做到的,而我们自己却多少有点“班门弄斧”
于是,对他渐渐产生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