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父亲是个采购员,常去上海
爷爷是个渔民,常去下海
父亲每回去上海都朝南走,而爷爷下海总朝北走
于是七岁的我有了第一个关于“海”的认识:那就是朝南是上海,朝北是下海
虽然后来知道此“海”非彼“海”,但当时很迷惑,为何爸爸要走那么远去上“海”,而不像爷爷那样向北去下“海”呢?那时我更不知道海还有名称
现在我知道了,姥姥家北边的那个海叫做黄海,而且还叫做南黄海
好不容易哄睡女儿,已经到了后半夜
我想把老婆摇醒
轻轻摇,摇不醒,使劲摇,还是摇不醒
最后不得已把她扳得坐了起来,她迷迷糊糊说了两句话,立刻又睡着了
她说的这两句话,让我这几天一想起来就要心酸
她掀掉被子说,求求老公,心疼老婆一回
我真的睁不开眼睛,你看我都脱光了,想干什么就干吧
大伙的戏瘾一下被煽旺了
接下你唱罢来我登场
男的唱过柳腔,女的就唱茂腔
老者会吕剧,年少的就来段黄梅戏,没个穷词的时候,小小的山村渐渐沉浸在浓郁缠绵的乡音俚曲中了
犹牢记,那年那日,村口庙门的辫麻花开满山口,你背着牙牙学语的小棉袄,在植被花间摘取白芽灰叶的艾草
一棵开满杏花的蔬枝下,我轻轻挥扇煮茶,看着你拈花摘叶的流利,我痴痴地看呆了
这该当是咱们牵手后独一逼近大天然的一次悦心联合
火苗山下极热,盛夏地核温度至七十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