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到大,只杀过鸡,兔子,鱼
鱼生生死死都圆睁着眼,身上什么时候都是凉的,使人对它的生命不是太看重
鸡么,我小时候挨它叨还少?杀它的时候,快意啊
杀兔子的时候,不行
兔子是我们从小养大的,它温顺地吃一点青菜萝卜甚至随便的什么野草就行,不招谁不惹谁,差不多就是逆来顺受的弱势群体典型
看着它乖乖地伏在地上浑然不知死之将至,我和我哥都下不去手
最后,我们找来一根布条,把它的眼睛蒙上才下的手——我们不敢看它的眼睛,它那么信任地看着我们,我们居然在打它的坏主意,良心坏了啊
我只杀过那一只兔子
36、淡淡轻愁丝丝怀念,随风而至,那种久久深藏的思绪随着风儿飘向远方
饱经风霜追寻来的婚姻完全失了色,两部分冷冷地生存在一个房檐下为已经嗤之以鼻的钱纠葛,往日甘甜早已无处追寻
母亲说那时也曾梦想过,这辈子能有间专门的厨房就知足了
不过,这在那时听起
如果你上比较好的夜啤酒馆,还会有十分入耳的音乐
那些旋转着的唱片里幽雅的乐声把这个夜衬托得赏心悦目
这种啤酒馆里大多数都是自己动手烧烤,有服务员在一旁给你指点,到你烧烤技术稍稍娴熟的时候则完全就由你自己掌控,虽然有时候烤过了,发出了焦香,有时候还只有七分熟,但个中滋味的甜蜜则是无法描述的
冰爽的啤酒再加上自己的烧烤,伴着那些乐声,一切都溶入到了你的身体里你的心你的肺
夜沉寂下来了,心中所有的情愫都在这样的夜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最为恬静的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