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不行了,在阵痛的间隙里我惛迷过去,再痛时又醒转来
宫缩越来越微弱了
医生叫老公去买点东西我吃,看能不能恢复点力气
由于伤寒伤害了我的脾胃,我住院这些天来,几乎就没吃下过一口食物
可是那一刻,我忽然想吃东西了
老公去买了一碗糖水鸡蛋,想要喂我,可是他是男人进不了产房
邻床的一位正生孩子的大姐忽然下了产床,接过碗说我来喂她
她是高龄产妇,预产期过了好几天,还没有生
此时正在打催产针
她忍着阵痛一口口地喂我,一边还努力地笑着,鼓励我一定能好好地生下孩子
她痛得受不了的时候她就放下碗,捧着肚子呻吟几声接着再喂我,汗水流过她虚肿的脸,泪水流进了我嘴里,我不知道这泪水为什么是甜的
周末,历山完全小学陵前那条宽大的洋灰路,成了邻近住户漫步的好去向
路肩两沿百般着一方毛冬青,约500米长、1.5米见宽,被修剪后的冬青菱角明显,井然有序
冬青间不远隔绝杰出的一个个红叶石楠球,洗浴着晨露,披着阳光,红的更加老练
几棵宏大的梧桐树洒脱的耸立在蓝天之下,巨大的树冠上怒放着紫色的朵儿,多数个紫色的朵儿锦簇在一道,积聚成稠密的浮图状花团
远眺望去,恰是这紫气东来的梧桐树本领引入金凤凰
10、等待,是一生最初的苍老
每周都隔着功夫寰球的锻炼,塑造了情思的精力遨游
“要快一点!雨,马上就下来了!”父亲敦促着我们说
真的很急迫,若不是因为天气太旱,秋玉米早种上一个星期了,如果再错过了这场雨,秋天的收成势必减产,我们必须赶在下雨之前,将该撒的种子全部埋到地里去,这样不仅省却了担水播种,而且对于保苗大有裨益,每一位有经验的庄稼人都深谙其中的道理
于是我放下打埯,加入了父亲刨墒的行列,我、姐姐、父亲三人一次次抡起镢头把板结的泥土刨开碗口大的坑,母亲则鸡啄米一般不停地弓背,将渴盼着发芽的种子一粒粒撒到土坑里
这样忙碌了大约不到两个小时,我浑身上下也就湿漉漉的了,大雨还没有来,而我身体里却有一场汗雨泛滥起来
父亲扭头看看我,说:“你还真需要好好锻炼!”我擦把脸,朝远处望了望,黑云已将西北的半边天严丝合缝地罩住了,有雷声越过北大河“隆隆”而来,同时还有一道闪电倏地将云层撕开一道亮闪闪的口子,眨眼间又迅速闭合了
我跟在父亲后面刨着土坑,稍一抬头就可以看到地堰了,父亲加快了刨墒的步子,母亲也将种子撒到我的身后了,我拄着锄把喘了口粗气,这时候我好象听到什么在叫,“沙沙沙……”,远处的树林里传来叶子们的欢呼,雨已经光顾到它们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