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换着各种意念的姿势,乞求吝啬的智者把我打捞回家
(夏季鱼多,网也多) 却没有谁来享用我备下的野菜与水酒,
等到树干光秃,风吹叶飘摇,首次平伐作业开始,人们贴着树根,全部锯倒不太硬实的枝干,运下山烧火做饭
整个冬天,槐树林都是沉寂的,在大雪覆盖下,耐心期待着什么
这只是我孩提回忆的一个切片,它的前后都已渺然无痕
但无论它是一段残缺的真实,还是回忆里的一次杜撰,那狗吠声却都被深深地摁入了记忆的韧带
狗是一个村庄最灵动的动物,只有它们的叫声才让村庄的灵气有形有声起来,可以把玩,更重要的是让村庄的夜无限地延伸开来,弥漫开来
人,彼此相依相存,如果自私自利,也是缺少良心
良心也如温度计,气温如何,用温度计量量看;做人做事,也要摸摸良心,量量自己待人有无亏欠?良心是灵魂之声,而情愫是肉体之声
(卢梭语)
茸茸的白团儿跟着风去往远处,它说要带着薄弱的光,带着偶尔间听到的烦琐,带着年青人的沮丧,市集交易的推搡,去往不复有风的场合
日落在了城西的大山里,飘了一天没有摆脱这边,它在晚上雾气的氤氲中醉醺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