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偶尔到乡下去,驱车而行,春风过耳,郊外的春光自与城内不同
马路旁,沟涧边,一排排的杨树抽芽生长,冬季裸露的原野山庄披上了绿衣
更妙的是一丛丛娇黄的迎春,开得恣肆,几十里路下去,竟未间断,春天的气息就这般形成了气势
那时候便想到了清明时该回老家去看看,去祖父的坟上祭扫了
那里的沟壑也应草绿花艳,春天使长眠者安详,也使得踏访者平和而从容吧
没料到雨就这样连绵起来,春雨涨满了池塘,不免使得村庄冷清而凄恻了
窗下,隔邻的小花仍旧没有展示,窗沿的小灰还在全力探求,结果它悲观的下面了头,一脸生无可恋的失望
大概,它还不领会,在那些日子里,爆发什么,它只记到,往天的这个功夫,小花会及时出此刻窗外,约它去山野游玩
它迷惑的看着我,我茫然的盯着它,咱们都堕入了深思中
一把镢头,在农舍一角,在农闲时间怀念:一些土和一些农事锃亮的光芒,雨天雪天掩不住
杨毅在山上忙他的事,一年很少回来几次
雨越下越大,我从学校匆忙逃出来的时候忘记带伞
汽车的速度逐渐被小雨点砸坏了
掏出手机,手机就快没电了,我想利用剩下的最后一点电量打个电话,我翻遍了保存有超过百个人信息的电话本,可是我没有找到一个可以让我把电话打给对方的人
我逐渐陷入一种深度的恐慌
当你突然觉得自己好象将被这个世界遗忘,或者是我把世界遗忘了,我们会明白平静的面容背后隐藏着一些什么
瓦兰说混乱,就是多种无法控制的欲望集中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