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样的沙、道路和迷宫在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
也许是我臆想的产物,它们只是我的想象和幻觉
当然它们也很有可能起源于我过去的一个遥远而残破的梦境
每天等着更好的方式,每年等着更温暖的信仰,每路等着更理想的奢俭,每个阶段等着更动心的成长
蜜月里,我发现你的眸子特别明亮,如黑漆般黑亮而有光泽
那一夜,你平躺在床上我默默的注视着,满脸笑意,而最美的是眼睛,那种润泽之美,那种夺目之美,那种可会意不可言传
随着就餐的人数不断增多,熟客也多了起来,他们大概瞅准了老妈是那种“好说话”的人,逐渐开始有了赊帐的现象
老妈的小吃店本来就是小本经营,是从来不赊帐的,不然的话资金周转就会有些困难
可老妈就是因为太好说话了,客人们便更加一而再,再而三的赊帐,或者付一半,赊一半,有时老妈手中的资金竟然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问人家要帐吧?真还有点抹不开面子,不要吧?却被人家的一两句“我最近手头比较紧呢”,“老板,下次吧,下次我一定付”的话就给搪塞过去,结果,帐还是继续赊着
也有人的记忆里,所有颜色一律灰茫茫一片
朋友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我不知道他记忆里的颜色为什么如此固执,为此我们不但探讨过,还向医生请教过这个想起来较严肃的问题
但最后谁也探查不出其中原由
医生或许为了科学的尊严而严肃地向我们指出可能是童年受过什么什么刺激云云
于是我想诸如此类记忆中的颜色,以医生之见可能是一种病,多年的教育使我认识到,既然是病就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幸亏金的性格开朗爽快,灰就灰吧
总比什么也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