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回去,却没有那意志,我只好一步一步渐渐走回去,像来时那么
但最终我们还是“跑”掉了,同室是因为在日报发了几篇文章,一颗心渐渐张狂,终于在某个报社刚刚进军青岛的时候甩手而去,档案今天还锁在学校的橱子里,但他依旧没有离开李村,因为那里住着他的丈母娘
我呢,则在一年前离开了工作了八年的学校,走的时候理由很充足,我的妻子在大学路小学教书,我的丈母娘在老市区居住,我的父母不在身边,我们也不能过那种公交车上颠簸的疲惫日子,我的离开名正言顺,终于从“村”进了“城”
达瓦拉姆,此行不远
村里的路爱长草
草考验着人的品质,也透露着谁跟谁好,村人会这样辨识一条路,与你打着交道
那个暴风雨之夜,我随着朋友的思绪跌入了生活的幽谷,混淆了倾泄的对象
我成了她,她成了千万个在爱的风雨中溺水挣扎的女人
我在肆虐的狂风、耀白的灯光下刚好读到美国作家怀特的一段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