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们早搬走了
印象最深的是有年初夏学校组织浇树,当时校院内有片不大的小树林,好像是学校育的树苗吧,让我们用水桶到几百米远的坑塘里抬水来浇
各个班的学生自显身手,一人提的,两人抬的,你来我往,好不热闹,那热火朝天的场面像是在搞什么大会战,个个精神抖擞,斗志昂扬
在我们班不知谁提议联合抬水,就是用木棍将七八个水桶串起来,十几个人一起抬,并喊着嘹亮的号子,那阵势煞是激昂慷慨,简直不是在劳动,而是在完成一项神圣的某种仪式,大家兴高采烈到极点,引来同学们的一片羡慕与效仿
那就淋雨吧,街上的行人淡得难觅,车辆也少了下来
只有雨声,沙沙沙
和偶而驶过的车辆,溅起的水花声,嚓嚓嚓
街道两旁的路灯亮了起来,也许是雨水的笼罩,倒无平日的辉煌,只是朦胧的一片
一个人走在街道上,却也显不出街的空旷
街的两旁的橱窗在逐扇的关去,于是散落的雨水声和溅起的水花声听起来更加了然
我想起我问曾曾,在那个繁星的夜晚,我问她,你要什么,哪片山,哪条河,哪座楼,我统统给你
而如今一个人走在这雨夜无人的街道上,我突然想问自己,我要什么
一时间我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回复自己,我想也许是雨水还没有把我洗至冷静
18、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
家是感情的寄托,所以回家是一种心情,我一直这么认为
想家的时候,眼泪并不曾挂在眼角,因为仗着自己是男儿身,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