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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岸花,时髦而哀伤
每部分,这终身,总会相左很多人
把栏杆拍遍,几人会,词人意?本质上你是个见风落泪、见月伤心的文人,但是命运却安排你一生下来就是个大政客,要一个文人负载一个国家的命运,这何其荒诞!这不是你的错
离开村子后的许多年里,每年都会几次或者十几次地再回到村子
回到村子里,自然想再走一走小时候走过的路,再看一看小时候玩过的地方,甚至还想下到小时候下过的湾里去游上几圈儿
期间,无数次去看过那盘老碾
之初,老碾还是那样静静地呆在那里
随了日月的更替,村人们的生活有了巨大变化
碾不再去推了
碾盘上生了绿苔,碾砣上落满尘埃,碾道不再光滑如镜,就连架着碾砣的早先很硬的木框,也开始变朽了
那时候,我一点也没生出对那盘老碾的情丝,每次走到它跟前,仅仅是望上一眼而已
忽然有一天,老碾像一个昔日情人的目光刺进我的心中,令我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哆嗦
也是在那天的那个夜晚,老碾走进了我的梦中
梦中的老碾不再呈现静态,竟能会说话了
它说要带我去飞翔,要飞得好高好高,要飞到云彩上面去
说着,我真的随了那盘老碾飞起来了,坐在老碾上面,像坐在飞机上,望着下面匆匆而过的田野、河流、森林,心里十分舒服
突然,老碾不再说话,老碾甩开我,沉沉地落了下去,我却仍然飘在天空
那一刻,好想再坐到老碾上,享受那稳稳的感觉
可老碾快速落着,落着……醒来,脸上挂满清泪
后来,就一直被留在心里的老碾沉沉压着
于是,再一次回到村里
然而,老碾不见了,惟有沉沉的滚圆的碾砣固执地在那里肃立着
四周拥起土堆,黄土像是很快要将其掩埋
晚上十点钟,可恶的武昌到十堰检飘开始,未曾想,我比你还要先离开,我多想多呆一刻
或许是习惯不主动,或许是笨得雷打不动,或许是怯得不敢行动
边离开边回头,要在人群中多看你一眼,或许你有抬头目送我一下,或许你没有
厥后,苏小囡成了季风的女友,梁萧的歌声也传遍了大江南北,苏小囡很高兴:她不承诺做光环背地的女孩儿,她宁可是卑鄙的季风赤胆忠心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