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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期的你,你本人还牢记吗?每天都因幼年时的薄弱的不领会是情谊仍旧恋情情绪,而径自一部分在更阑里抽泣,明亮的泪水打湿了隔邻我的床铺上的枕头套
想想吧,是谁每天黄昏用谈话抚慰你,是谁陪你一道熬往日的那段功夫
呵呵,给你留点场面不多说了
也许是应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那句话,那时候我和安就属于两个不同的圈子
除了班上的一些必要的集体活动之外,我们几乎没有什么接触
我的父母都是小山村里的农民,物质上的捉襟见肘与身体的弱小,使我由极端的自卑产生了极端的自尊和内敛
我担心和他们的交往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伤害,课余时间,我很少和他们一起玩,只是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借来的课外书籍,或者埋头写日记,藉此来维持一个农村少年过早成熟的自尊
如果生活的轨迹像这样一直延伸下去,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多年之后的今天,我们坐在一起还可能是很亲密的朋友
但是,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我清楚记得,那是初中二年级的春天
有天课后,安突然心血来潮,联合班上的几个身强力壮的男生,专门跟我作起对头来
他最拿手的好戏是起绰号,因为我天生个矮,他便颇费心机地给我起了个“大人”的“雅号”,并且和他的同桌一个姓李的同学两个一唱一和地来取笑我
那天我刚一进教室门,那姓李的同学便喊:“哟!谁进来了?”安就以十分夸张的声音模仿着女生的声调回答:“原来是‘大人’呀!”他们的精彩双簧立即在教室里掀起一阵前所未有的热浪
在同学们的嘲笑声中,我通红着脸,默默地低着头坐在位子上,忍受着这强加给我的耻辱
我从那时便学会了忍耐
因为我知道,如果自己反抗的话,那几个助阵的男同学就能派上用场了!那必将引来更大的伤害
我把这一切都写进了日记,藏进了心底,每天只是发愤地读书,借此来维持心理平衡
而安和那几个同学却乐此不疲,并引以为荣
那个春天在我眼里是毫无生机的,我害怕进教室,害怕面对那些强加于我的伤害
好不容易才熬到初中哔业,安因为他父亲的关系,走捷径上了地区技校,而我则去县城上高中,离开了安和灰暗的初中生活
此后,升学,哔业,参加工作,整整10年时间,三千六百多个日日夜夜过去了,年迈的已经故去,幼稚的已经成熟,岁月变更了多少不快和欢乐呵
从一些老同学那里,我也陆续听到安的一些断断续续的消息,听说他技校哔业后进了一家企业,后来企业景况不好,他也随之下岗了,再后来又听说他自己在老家的县城的餐馆做掌勺师傅,但一直从未谋面,直到我们现在邂逅相逢
??一切就绪后,便开始了“逗”
轻轻地,将手中的竹竿(蒿枝杆)左摆一下,右甩一下,一边甩,一边就悠悠念起自己编的歌诀:“公绿大,母绿大,快点快点来上架
公子,母子,不来的是大儿子……”那远处飞着的绿大头,好像听懂了我们的歌诀,果然就款款飞了过来
过来了,却又不敢贸然“上架”,就在附近左右游荡,上下盘旋,一点一点缩小圈子,试着靠拢,靠拢
我们呢,也停止了摆动竹竿(蒿枝杆),让媒子自己奔自己飞
媒子这时显得更焦躁,更急迫,更慌乱,不用“动员”便奋力挣扎着扑腾着迎上前去,迎上前去
那远来的绿大头呢,旋上一阵,旋没耐心了,也确信没有什么危险了,可以“上架”了,便猛一个俯冲射过来,比闪电还快地与媒子结成了一体
这时,我们取它可真轻巧成了故事公公常爱说的一句话:探囊取物
往往念起,那首写给秋天的诗,如凌晨温柔的薄雾,亦如晚上飞扇的萤火虫
穿过宁静婉约的小巷,穿过雨落新颖的花香,中断在我的一纸素笺里绸缪,与月色对饮,与时间聆听,与我的情意沟通
“反正不是咖啡”,我心里恶作剧地对自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