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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不知谁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告诉我们废品收购站有书买,而且是论斤来卖,天哪,真想抱着这“哥伦布”亲上一口
终于熬到星期天了,我们就骑上破自行车,一路欢歌的朝废品收购站进发了,我们在那淘出了许多的名著,象《约翰克里斯朵夫》
在我回顾深处,有如许一幕:读小课时,一天,下第一节晚自习后,我正与班上的同窗疯闹,这时候,上课铃响了,我忙跑向讲堂,谁知跑得太快,头一下撞在踏步上,登时热血直流电
教授赶快将我送进了病院,并挂电话给我的舅父、舅妈
她们闻声动静后,赶快地赶了过来
我瞥见她们满头大汗,便知她们极端烦躁
她们一来便向大夫问我伤势严不重要,要不重要
我担心底问舅父:“我头上会不会留住创痕?”她们抚慰我说:“没事儿,你这是小题目,一致不会留住任何陈迹
再加上这位大夫的医术很高,你就释怀吧!”我听完她们的话后,内心安逸了很多
在接下来入院的一段日子里,她们为我忙前忙后,常常深夜不安排,这让我很冲动
纵然此刻我头上有一条创痕,但每当我看到它,便会想起那感动的一幕,登时,一种快乐的发觉环绕在我的心中
分开的前一天,他们去乡上领了工资,回学校后,吴老师对许校长说,老许,今天领了钱,就奢侈一回吧
许校长问怎么个奢侈法
江老师说,我从家里带来了两斤酒,可惜没肉,喝酒不吃肉,酒也就白喝了
许校长说,那怎么办呢,我也没有肉
吴老师说,我们知道你没肉,不过没关系,可以进村买嘛
许校长的脸涨得通红,他是在愧疚,对家人的愧疚
这段时间,他的脸上经常出现这种颜色,特别是当他吃着用很多菜油炒出的青菜萝卜时,这种颜色就很久不退
吴老师开导他,说老许呀,人活一世,不要把金哪银啊看得太重,该用就用,用了还会来的,不用它永远不会来,是吧?这种话许校长并不乐意听,它的意思等于是说:你这辈子就是一副穷相,想靠节约致富,没门儿
许校长为争口气,脖子一梗就同意了
放学后,三人走进村里去买鸡
穷得舔脚板的许校长也舍得买鸡吃了,让村民感到格外新鲜
问了十余家,不是鸡太小,就是母鸡正下蛋
许校长说既然这样,就以后再说吧
这时候,不知哪个村民点拨了一句:符代珍家里有只大公鸡,四五斤重呢
他来找过我两次,一次是刚回家的那阵子,他穿了件西装来找我,很像一个大人
另一次是除夕,我从街上吃了团圆饭回来,刚打开电视准备看春节联欢晚会他就来了
我摆出了从重庆带回家去的一些小吃,不贵也不好吃,但很杂,感觉一切都很丰富
我喜欢陶醉这种多的温馨中,找到一个小盘子,在里面放了10来样小食品,感叹一个人的日子也可以过得这么丰盛
我以为今晚我又得饱蘸黑夜度过了,何大的到来令我所料不及,我受宠若惊
我和他坐在我那软绵绵的“沙发”上,共享那些除夕的美餐
系上牛鼻绳后,牛的青春期就算过完了,很短暂,很无奈,也很让人感到伤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