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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一天和一个网友闲聊,说起陪妻散步,他说那是老了以后做的事,我问他现在业余时间做什么,他说和朋友打球,上网聊天打牌,我当时也觉得他的话有理
但现在,为了妻的健康,我勉强陪她去散步
刚开始,我们就默默地走着,渐渐地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后来我们就说起年轻时候的事,说起那时她的纯真和我的荒唐,我忽然想起了那些我为她辗转反侧的夜晚,想起了我们曾是那样的相爱,想起了我曾给她写的几百封充满深情的情书,而现在我把汉字都快忘光了
我们越走越远,谁也不觉得累,妻说真想这样一直走到生命的尽头,那一刻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只觉得干涸了许久的心开始变得潮湿了
散文与辞藻无必然关联,但与语言有必然的关联
语言是什么?按维特根斯坦的观点,语言即思想
因此,散文的语言不只是作者词语积累、运用能力的体现,更是作者对世界的体验方式、认知能力、理解程度的形象表征
往往有这样的情形,想到了,却表达不出来,表面上看,是语言的障碍,实际上,还是思想
“想到了”,但是还没有想深,想透,想明白,或者说,没有想到位
不管是城里仍旧农村秋夜都是长久的,漫长久夜宁静了冬天,也给夜里出外的的人们带来了宁静和些许的害怕
更加是朔方的秋夜简直是滴水成冰,很多人没有必假如不承诺外出的,然而在城里有些上夜课的儿童们就不得不踏着夜色在冰冷中国银行走在归家的途中,双亲在身边大概双亲不忙的儿童有双亲迎送,那些情景特出的儿童就只能本人在寒夜中还家
这不禁让我想起已经传闻过的一件很感动的工作,在一个离城重心有些偏僻的小区有一对暮年匹俦开的食物杂货便当店,在秋夜里每天开到很晚,本来这个时段仍旧没有什么宾客了,这对慈爱的老翁只为小区里每天下学很晚的小密斯照明一段没有路灯的路,小密斯没有母亲父亲又放洋上岗,她惟有和苍老的奶奶生存在一道,行将初中哔业生升学考试的儿童下学有些晚,从来奶奶常常到街口接儿童然而路滑奶奶弄伤了腿,不许到街口去接
领会启事的老汉妻确定为儿童照明一段还家的路,由于老翁已经在乡村上学,书院地方小镇,离农村的家有些远,有一年秋夜的周末还家晚了,一部分徜徉在风雪中是一位好意的护树员大叔提着桅灯把他送回了家,他从来牢记在风雪中那带来温和缓蓄意的一抹微漠的道具
将近十点半了
我慌忙收拾了纸笔,下炕,穿鞋,连表也没顾上带,绑护膝,穿大衣,发车,戴头盔与手套
我有些迫不及待,离心似箭,恨不能三脚两步赶到三十里之外的喜顺家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我多年
我也清楚地知道,不管它飞得多高多远,总还会降落在水里
我迷惑了,我开始寻找,可是我又在找些什么呢?我自己也不清楚